流央一阵激灵,喊着紫苏将桌面上的酒肉都往下搬,酒坛刚搬了三个,她眼帘便映入一双靴子。
他的靴子还是那么白,即使跑了一趟城郊也只是沾了一点儿浮灰。
流央从桌下爬了出来,干笑着道:“那什么,居然在这儿碰到你,可真巧,让我不由得想吟诗。这缘分似海深,这相逢比蜜甜,你我之间—”
“闭嘴!”
“好的。”
战青四下打量着,在目光触及桌上的酒肉时,眼底冰霜凛冽,再看到那三个衣衫半露、抱着琵琶的公子,他连脸都黑沉下去了。
“我闻到兔肉的香味便从城郊追着过来,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我们兔族的人,没想到居然是王上。没想到王上吃肉不算还喝酒,还要找人作陪,好,很好。”
战青在屋中踱了两步,整体姿态还算冷静,但流央知道他已经气炸了,急忙疯狂使眼色让那三个小公子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