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人的拳拳爱女之心,全在板子上显示了。”
虞疏晚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可心却不忍,“可流光也就才十三岁呢。”
“哦。”
十三岁咋了。
她三岁的时候路都还走不稳当的时候就给刘春兰当牛做马了。
十三岁还在想着当别人的舔狗,流光这顿打一点儿也不冤枉。
可心想起给虞疏晚沐浴时候,她的腿上都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即便虞疏晚没提这道疤痕的来历,可心心里也知道虞疏晚从前过得肯定很不好。
但二小姐是真厉害啊。
不仅仅是她的动手能力,就光是眼前抄写出来的佛经都能够知道她是怎样坚毅的人。
一个最开始笔都拿不稳的人,如今也能够写出一片工整的字来。
“小姐这两日没日没夜地练字,好看许多。”
可心帮着将一张才写完的给拿过去晾干。
虞疏晚只是低着头,脑袋里面回想着上一世虞归晚她们握笔的姿势一点点地抄写着手上的佛经。
阳光从窗棂落进来在虞疏晚的身上。
她本就容貌不俗,如今好生养着,也逐渐展开了几分的艳丽。
脸上宛如白瓷一般苍白,她的长睫颤动,神色分外专注。
身子虽然瘦弱,可无端地让人觉得有种傲气,怎么也让人挪不开目光。
可心偷偷想,跟着这样的主子,她算是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