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在金銮殿刺杀陶老二,换做任何人都做不到。
就算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到了金銮殿,皇权威严逼迫之下,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胆子行刺。
也就逆子萧逸能够面不改色,杀人如喝水。
杀了人之后,还能装疯卖傻,顺利脱身。
东平王喘了口气,心情有些激动。
好歹是做了几十年王爷的人,没被萧逸带到沟里去。
他再次问道:“金吾卫为何不对你动刑?难不成陛下对你另有重用?”
“不知!”
萧逸抬头望天,一脸寂寞忧伤的样子,回答也是干脆利落。
东平王想打人。
逆子!
聊了这么久,就没有一句实话。
他压下怒火,轻声问道:“你当真不知?”
萧逸看着东平王,眼神仿若是在看白痴,“儿子自正月初一,就被关进诏狱。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我怎么知道金吾卫不对我用刑。还是说,父王果然盼着金吾卫对我用刑,甚至盼着儿子死在诏狱?”
东平王义正言辞,怒斥:“休要胡说!本王若是盼着你死,又岂会费尽心机,想了无数办法才说服陛下,进诏狱看望你。你要知道,本王一直关心着你,担心你在诏狱吃苦受罪。哎……你这逆子,岂能懂得本王的一片慈父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