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不说话。
陆银屏一把将他推在榻上。
圣贤倒地,禅杖不倒。
陆银屏更加高兴了——黑灯瞎火的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像平日里满室灯光,照得她都不好意思。
眼下一片漆黑,触感更为强烈,身下这人又不言不语的像个木头一样,让她非常不爽。
显然她实在生疏,并不像天子一样身经百战。他身上的衣服也只能脱下那件袍子,连腰间的系带都不知道怎么去解。
“怎么解啊…”她咕哝道。
拓跋渊单手伸向腰间,轻轻一勾便解开。
“陛下真是厉害!”她一边大夸大赞,一边剥鸡蛋壳,“奖励陛下一个亲亲。”
光滑如鸡蛋青的陛下依然不肯让她得逞。
这是真生气了…看来有事儿还是不能瞒着他,不然不知道又要别扭到多久。
陆银屏心生一计。
她没说什么,继续低头去吻他。
寻到那片柔软的唇瓣后,他却牙关紧闭,不肯接受她。
陆银屏咬了咬他唇角:“陛下,让臣妾进去。”
……
什么虎狼之词…
天子感觉自己像是被强了,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她努力了一会儿,见仍是敲不开门,便起身叹气道:“算了。”
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这么飞了。
天子撑起了身子,想要扳回一城,伸手便去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