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辉哥埋怨手下:“让你抢画筒,谁让你把人给我绑了!”
手下诉苦:“她抱着画筒不放手,我怕被人发现,一着急就把她给打晕了。”
辉哥骂道:“蠢货!真是个蠢货!”
手下赶紧将画筒交给辉哥,辉哥边骂边打开画筒,展开看那幅画一看,傻眼了,那不过是萧芳芳以雪山画派手法完成的一幅普通油画。
辉哥大发雷霆,把画扔在地上对着手下大骂,“什么破烂玩意,我让你们拿的是《宝贝》!”
两名手下吃得哆哆嗦嗦,“对不起,我错了,现在怎么办?”
辉哥看了一眼车上的萧芳芳,只好咬牙说:“凭她和李心月的关系,我不信,李心月不肯把画交出来。”说完,对司机下令,“开车,回去!”
李心月醒来去卫生间,无意间发现门前有一封信,她打开那封信,上写:“月月,思来想去,我还是担心你把画调包的行为会惹来麻烦。万一楚鸿飞告你非法侵占,你要面临的可就是牢狱之灾。我的人生已经过半,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会去找警察自首,弥补我这么多年对你,对恩师的亏欠。你多保重,我的孩子!”
李心月看罢,急忙问前台小姐:“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一大早就出去了。”
李心月正在生疑时手机响了,她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耐烦地挂断。不料对方马上又打了过来,李心月接起电话,说:“房子,贷款一律不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