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想起下的那次毒,以及解药.这是准备已久得来的慢性毒药,金兀术形容的情景正是毒性发作时的状况,他所言非虚.事实上,经过那次厮杀,逃亡,解药早已丢了.自己已经没有解药可给金兀术了.她想起这事,立刻慌乱起来,如果叫金兀术得知解药已经不见了,他又会是什么态度?现在他是有求于自己,以为命被自己攒着,才如此低声下气.
她看着金兀术已经肿如猪头一般的脸,呼一口气,慢慢令自己镇定下来:“金兀术,你果真没有骗我?”
“当然!本太子几曾对你撒过谎?”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花溶立刻想起张弦之死,以及于鹏等人的贬斥流放,怒不可遏:“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张弦呢?他为何死了?”
金兀术长叹一声:“秦桧这狗东西两面三刀,不敢违逆赵德基.花溶,你该知道,杀你丈夫的元凶是谁!是赵德基!”
花溶厉声说:“你也是元凶之一.”
他傲然说:“我是元凶又如何?本太子身为金国第一大元帅,要千万百计杀掉敌国大将,有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你大宋的皇帝宰相,从上到下,厚颜无耻,甘愿做我大金的帮凶,这也是我大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