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我一直呆怔在那里没动。
我跑到路圆圆身边,她脸上有明显的努力掩饰的不满。把一瓶饮料递到我手里,她皱着眉头狐疑地问:“你去干啥了?”
我说:“没啥。”我不知该如何朝她解释。突然有点懊悔,也许上午就该把这张照片拿给路圆圆看的,那样,寻找这个周晓琴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但此刻,我无论如何从头解释,似乎都不能避免心怀鬼胎的嫌疑。
我清一下嗓子说:“真没啥。”
“你认识她们?”
“不认识。”
我看到路圆圆脸上有一丝愠怒。
然后两人无话。
上午路过时,那里还没有围栏。中午被人用反光锥桶、警戒带及一些可活动的铁栅栏围好了。围栏里面有座位,但只允许有嘉宾证的人进去。围栏外面人也很多,看模样是当地的一些老百姓,我和路圆圆就挤在人群中。我拉了一下她的手,她轻轻甩开了。
黄河水流汹涌沉静。阳光炫目,河面上,波光粼粼。围栏里,遮阳伞遍地开花,又成一道风景。活动开始前几分钟,有工作人员示意她们把伞收起,表情严肃,一副不可通融的模样。她们迟疑不决,又怏怏不乐,迷惑而沮丧地仰头看看天空。早做了准备的,把伞收起之后,从坤包里拿出能够折叠的遮阳帽戴在头上,有的还拿出了太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