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我没吃晚饭,你陪我去吃点。”齐达伦忽然想跟儿子待会儿,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种,终归跟他姓齐,他交代道:“别再跟那个小米来往了,她不是好人。”
齐达伦心里很不舒服,无论如何那个女人上过他的车,虽然记不太清了,但那晚他们应该是发生过什么的。现在这个女人又跟他儿子在一起,尽管不知道吴仁义这么安排的目的是为何,但是可以肯定,他别有用心。这姓吴的,自己真是小看了他。
父子两个上了各自的车,朝着市区吃饭的地方开去。
在怀疑和焦虑中,齐达伦等待了两天。杨女士似乎很忙,跟他通了一次电话,据说人在外地,要过两天才能来南京。这无疑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以为只要他同意支付那高昂的手续费,就可以尽快把钱转移出去,现在看来没那么容易。
第三天,预料中的勒索信终于来了,他再次收到一份快递。牛皮纸袋里只有一张A4纸,纸上打印着两行字,第一行是三个字,六百八十万。第二行是一个银行帐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