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总,现在你应该结婚了吧?”
“嗯。”廖伟科点了两下头,“我老婆是初中老师,孩子目前上小学了。”
从天域大厦出来后,苏仲对丁晴说道:“廖伟科不会是凶手。”“为什么?”
“凶手有强迫症和洁癖,你注意到廖伟科办公室里书了吗?摆放得很凌乱,像是随手放上去的。还有,我给他点了一支香烟,他从头到尾抽完了,表情很正常。”
丁晴愁眉不展,照这么看,似乎线索又断了。
“流浪汉那边怎么样?”苏仲问她。
“各地同事都在跟,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天,大家都有一些疲了。”
夜幕下,苏仲的影子被路灯拖得长长的,他注视着黑暗中的长霞市,长长地感慨一声,呼出的白气伴随着一句令人毛骨悚然地话:“我如果是凶手的话,就会在这个时机出手!”
丁晴蓦地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来到了11点中,男人浑身燥热。自从1月12日那晚后,他对于同性肉体的期待一日盛似一日,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那结实的身体臣服在自己脚下,临死前徒劳的挣扎,无不挑逗着他的神经。
每每想到这一幕,他全身的血液就要沸腾起来了。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长霞市的警方真的很无能,过去了这么多天,媒体的报道也渐渐没有了动静,这些警察什么都查不到。男人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万能的神,掌控着人间的一切,洞悉着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