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鹅黄褂子早已脱下,旗装的盘扣也被解开,难怪觉得有股凉意,难怪会置身于一场春梦中,原来这一切,早已经在现实里上演了。
“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睡着会很危险?”青色的胡茬扎在我的脖颈,什么时候里衣的领口也被扯开了?衣衫都已半褪,此刻遮蔽着我上身的,唯有一件湖蓝色滚边的鹅黄肚兜。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来,”我没有力气抗拒他在我身上制造的一切,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腰,将头侧靠在他的右肩,任他为所欲为。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以后不准这样,听到没有?”他惩罚性地轻咬我的锁骨,我唯有紧咬下唇才能让自己不至呻吟出声。
他是故意的,这宫里还有哪个男人敢不请自来,即便是奕,不经他的允许也不会踏进林子半步,至于太监奴才们,更是不敢在宫中乱走动。我重重吻上他的唇,封锁住他的絮絮叨叨,在唇舌交缠时,我也轻咬他的唇,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他的挑逗。
“兰新,你这个妖精。”奕泞用力扯开我在激情中早已褪至腰际的衣服,然后迅速扯开自己的皇袍,男性的身躯在下一秒已经覆盖上我的,桐树下,发出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这个男人,在我以为他快要将我忘记的时候,用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情向我告白,这是爱吗?或者说他需要的,也许不是我的心,而只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