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过去了太多的时间,而当初她的那些痛苦,现在枣就已经体会不到了。
“诏儿说的严重了,不过就是一些小事。”
暮泽宇可不明白李诏儿主动说这个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已经说了起来,那么他也没有打断的意思。
而同样的,对于曾经哪些温馨的回忆,暮泽宇也是非常的在意和享受的。
只是一旁的聂冰脸色冰冷,没有一点的情绪。静静的听着李诏儿的回忆,仿佛是在听另外的一个人的故事一样。
“对了、不知道暮门主当时可曾在意过,我身边有所很忙特殊的东西没?”
李诏儿知道回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说些正事了。而对于那梳子,自然就是李诏儿心目当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此时虽然还算的上旁敲侧击,但是已经快要说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梳子,不就是她李诏儿心中认为最为重要的东西,而所谓的特殊,也不过就是为了说的好听一点而已。
“特殊?是指什么方面的特殊?”
建立i诏儿这么说,暮泽宇也明白了李诏儿这是来找东西的,但既然已经被李诏儿说是特殊了,那么是指哪里的特殊呢?
暮泽宇不知道,立马回头反问,明显是一副我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是我随身携带的一把梳子。”
对于暮泽宇的这个表情的反问,李诏儿知道他是不肯轻易的说出来了。而对于暮泽宇那一副我完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的样子,李诏儿可是完全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