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眼神放远,变得悠长。
“沈之既然是敬亭轩的人,就赶紧弄掉,兵部侍郎的官位先空着,”陈炎君道,“让尔父提几个适合之人,兵部尚书之职暂由尔父代职。”
白狄行军礼说:“是!”
刑部大牢。
“来人,放本官出去!”沈之在大牢里大喊不止,“本官清清白白,你们这是诬陷,诬陷!”
沈之入狱,是陈炎君早就想做的事情。本该立即下旨抄家,但刚听完二十年前的那个故事,他犹豫了。
刑部的官员跟在他身后,拱手向前,说道:“陛下,沈大人自收监以来一直这样喊冤,此事是否另行再审?”
陈炎君站在转角处,拐过去就是沈之的牢房,他在这里一直喊冤就像真的是被冤枉一样!
军中的御寒柴火被调了包是不争的事实。
陈炎君想了想,定下心思叫白狄一声:“出来。”
“尔等暂且在外等候。”
刑部的官员遵命,接连退到外边,恭敬地等着。白狄从阴影里走出来,对陈炎君问:“陛下有何吩咐?”
“沈之就交给你,”陈炎君道,“此时还还叫冤,给他划一刀,将牛金洪库存的那批被打湿的柴在牢里烧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