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我脸上有指印和红肿,“朕之前让人送了药来,现在给你涂上,”他伸手想轻抚昨日的杰作,被我扭头避开。“你该明白你昨天说的话,若是别人,朕早砍了他的脑袋。”
终究,冰凉的药膏敷在脸上,感觉好多了。“你好好休息,朕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其他事情,以后再说,总之,不准再提离宫的事!”
我还有什么力气与他争执?没有可信的人,没有过去,我楚兰新就是一个白痴。混吧混吧,混日子吧,既然有人心甘情愿包吃包住,那就先待着,反正有了想法也实现不了,得过且过!
睡到晌午方才起身,服侍的丫头拿来换洗衣物,兰花纹的,看上去眼熟,心里喜欢,虽然是奕泞命她们准备的却也没有拒绝。泡了个热水澡,干干净净地换好衣服,一头长发松松挽了髻,又涂了些胭脂,没有了昨日喜庆的味道,倒也精神。
“主子,储秀宫姑姑求见。”玉蔻收拾了桌上的饰物,轻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