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山近乎是恳求一样的话,宁国皇帝背过了身子,他的双手在身后握成了拳头,玉山其实观察到了他的异样,“陛下,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格外敏锐的问道。
“若真只是难言之隐那个程度倒也罢了。”皇帝叹息,他终究还是转过了身体,面向了玉山。
“那是怎么了?”玉山追问,今日他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也不怕说错什么话了。
“你说落安成了傀儡,你又怎知朕不是被控制了呢?他们安域既然是想要彻底掌控我们宁国,自然不可能只对一个人下手,而朕才是他们的目标!”
玉山惊骇不已。
“安域的野心要追溯到许多年前了,我们为何对安域如此忌惮?便是因为当年我们三国其实爆发了一场暗里的战争,若非那个女子,我们只怕就要让出三国的土地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旧事?”
“三国如今只怕知道真相的也只有我一人了,离国与越国都是近些年才重新掌权的。”宁国皇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