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统治大齐朝堂一日,大齐就一日笼罩在阴霾之下;而这场君臣争斗一日不落下帷幕,齐国就有元气大伤甚至分崩离析的风险。”
“你说,这能叫栽赃陷害么?我们这么做,是为了陛下,还有大齐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
陆沉的一番话慷慨激昂,抑扬顿挫,直有种震撼人心的魔力。
顾岫泽听罢陷入沉默。
瞧他面色有所缓和,陆沉笑了一笑,道:“就算不说这些漂亮话,聊些阴暗的,政治斗争,历来都是这般残酷,你觉得往儒家身上泼脏水不对,可你就未曾想过,若是儒家逮到机会,能够置我等于死地,他们又岂会白白放过?”
顾岫泽脱口而出道:“决然不会。”
陆沉微笑道:“这就是了,既然被卷入这场风波中,就得遵循你死我活的规则,如果心慈手软,那么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一个,只会是自己。”
顾岫又沉默了,他是个钻牛角尖的,饶是陆沉这般费尽唇舌,仍然没有被完全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