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点头:“不好吃,不好吃,那我明天就换回来,要知道,我天天穿黑衣服都快觉得自己是乌鸦了。”
回头看小艾,门口已空空无人。
我拉起秦臻向外跑。
“做什么?”秦臻不解地问。
“愣着做什么啊?我们去追小艾,人家大老远回来一次不容易!哦,刚才听你说什么苹果橘子的,现在,我想吃苹果派!”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于始一脸真诚地说:“答应我,你要好好爱护你自己。”
我的心像一只曾经被爱情充得满满、现在忽然跑了气儿的气球,干干瘪瘪皱皱巴巴地缩成一团,连声音也没有了底气:“你还在乎我?”
他说:“永远在乎!”
“那何必又要分手?”我冷笑。
于始在我的目光里垂下头去,无力地说:“北北,你听我说!”
我笑着扭过头,迎着惨白无热度的残阳沿着马路走,将他和他的话丢在脑后。几个月前说爱的人是他,现在说不爱了的人还是他,既然他的爱情都这么不可信,听他在分手时说什么对我又有什么意义。
挥手叫来一辆计程车,坐在司机旁边,我说:“请你快点开,我想马上离开这儿。”
车果然很快地发动,我对着反光镜悄悄抹去眼泪。反光镜里的那个女人表情木讷,像失去水分的水果,落败与失色怎么也掩饰不了。回过头时,我发现司机在看我,他的目光和我碰上,他冲我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