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帝听罢禀报,阴沉着脸,“朕在位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登闻鼓响,可这一次竟是沈氏敲响的,给朕赶走。”
太和帝知晓她此举的目的,可他并不想见沈氏。
文丞相看了众人一眼,斟酌着道:“圣上,皇城门外的登闻鼓乃是因为开祖皇帝因冤不得澄清而揭竿起义,建国后便在皇城门外建亦立一面登闻鼓,以便在衙门得不到公正而直接向圣上伸冤,开祖皇帝有令登闻鼓一响必须召见敲鼓之人。圣上,不若召沈氏进来问一问?”
魏思宗:“丞相大人,沈氏乃是江执之妻,罪臣之妻,罪眷不应当自由走动,应该一同关入刑部大牢。”
文丞相皱眉,“魏侍郎,如今江执之事还未有定论,沈氏依旧是将军府夫人......”
“丞相大人您是打算偏袒江执?您还不相信江执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证人俱在,都是铁证!”魏思宗的话让太和帝的脸极为难看。
太和帝沉着脸看着下方的群臣,每个人面上的表情神色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何时何地,江执竟然在诸位大臣心中烙下了一个忠臣之印象,如今罪证确凿,还有人不信那是真的。
太和帝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是真是假没有那么重要,他要看结果,现在他在意的结果江执有没有屯私兵,有没有谋反的心思。
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他越发害怕江执整个人了,和当初父皇一样害怕江珣,高处不胜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