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倒是看得开。”
司徒信大步走了进来,盯着皇后憔悴的脸色看。
“看得开又如何,看不开又如何?”
皇后毫无动容。
“如果你早些看得开,又何至于落到今天的下场?”
司徒信坐在她面前。
“皇上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皇后惨笑一声,扶着冬虫的手,坐了起来。
“那倒不是。”
出乎她的意料,司徒信摇了摇头,迟疑了一瞬间,才开口:
“朕是来告诉你,夏草的真正死因和幕后凶手,朕已经查出了。”
“是谁?”
皇后神情微变,盯着司徒信看。
“如妃。”
如妃?
居然是如妃?
皇后一直以为会是瑞贵妃所为。
但司徒信没必要特意过来骗她。
想了半刻,皇后才猜出如妃这样做的原因:
“她是为了陷害瑞贵妃?”
“不错,如今,瑞贵妃已经是皇贵妃了。”
听到司徒信的话,皇后微微一怔,冬虫却是脸色惨然,皇贵妃?
皇上竟然封了瑞贵妃为皇贵妃,那皇后娘娘岂不是……
皇后淡淡地笑了:
“皇上倒是真把瑞贵妃放在心尖上。”
“心尖上?”
司徒信把这个词反复咀嚼了一遍,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朕对皇贵妃并无特别偏爱,只是因为她心地纯然,从不想着害其他人以向上爬罢了,要说特别,那只能是后宫中其他人,都与她不同。”
皇后愣愣地看着司徒信,作为一个君王,他竟然也吃心地纯然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