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赟却并不这么想,他提议皇上,闵王不用离京,就放在眼皮子底下,但是要限制他的行动。
这样旁人只会认为是皇上宽容大度,天恩浩荡,所以没有治罪,但也不会有人再想要攀附闵王,辅佐他夺嫡了。
一个没有威胁的王爷,其他兄弟也不会现在对他动手,便是到了以后,他也是彰显帝王仁慈的一个例子。
这一招将计就计,倒是玩的不错。
李赟一派轻松,压在心上的大石也挪开了,高高兴兴的回了将军府。
他这回来,就对上了孙长宁有些苍白的面色,刚刚还想要跟她分享这件事的,现在就只剩下浓浓的担忧了。
“宁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太医过来诊脉?”李赟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孙长宁的身边,一串问题就砸了过来。
刚刚才缓和一些的孙长宁,被他这走过来带起的一阵风吹了一下,刚刚压下去的恶心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顾不上说话,一把推开李赟,“浅草,呕,桶,呕……”
浅草眼疾手快的拿来一个桶放在孙长宁的面前,刚刚放好,孙长宁直接就吐了出来。
“少将军别担心,少夫人这是孕吐,已经请大夫过来看过了,没什么事情,正常的。”浅草在一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