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多会儿她把她自己剥光拿给我吃才好。”王金宝那天临睡觉时对菜头说。
菜头不说话,外边好像是下雨了,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在窗上响着。
“你想啥呢,你他妈咋不说话?”王金宝说。
菜头说话了,说:“软米这女人挺好的,只是她那个在乡里做武装部部长的男人岁数太大了,比她要大出十多岁,像她爸。”
“操!你别说了。”王金宝说。
菜头就不说话了,他知道王金宝是喜欢软米的。
软米来了,总爱站在那里看王金宝做活儿,看他使锯,锯子呢,很锋利,很怒气冲冲地就把木头锯开了:“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看什么看?”王金宝说。
“你锯得真直。”软米还能说什么?
“木匠还有把木头锯歪的?”王金宝说。
“真香。”软米说木头的味道真香。
王金宝正在锯一块松木,松木是有一股子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