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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朗自冀中回来,在乾元宫闭门不出十几日后,出现在后宫的第一日,甚至没有往坤裕宫走一遭,便留宿翊仁宫,一时惹得多少倾羡猜测,许还有更多传言,不过这还算不得什么,往后又是一连十日的传召淑妃侍寝,直惹得整座后宫惊愕。
我本来也不想如此张扬,但因着要日日带环佩服侍文朗换药,不能也不愿假手他人,又不许他费力气日日往翊仁宫跑,便只好承了这个独占皇宠的恶名,左右有人无所顾忌的把我揪出来,就不要怪我不讲情分的霸占文朗。
文朗下旨免了我的日日请安,我听他的话既没有去坤裕宫,也没有去找太后,就这么每日夜里大大方方的奔乾元宫去,早起送了文朗上朝,再由轿子抬回来,白天便关了门躲在宫里头,大多时候都是赖在床上或榻上萎着,不出去也没地方可去,两个丫头直笑话我越来越懒了。
不过闲话不论,甲子御让环佩带给我的讯息加上文朗的表现,一直让我隐隐有一个猜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烈,只苦于无从证实,心里总是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