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不可抑止的被恐惧席卷。
眼前的男人,阴鸷,恐怖,嗜血,似罗刹又像是地狱的鬼。
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将她的脑袋也给砍飞出去。
恰时一阵风吹来,云娇娇浑身本来就是湿的,当即就冷的如同置身极北寒地,连骨血都要被冻结的一干二净似的。
她艰难的往后挪了一步,有了强烈的退缩之意,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琛,琛……琛哥你将吊坠拿回来了啊,真,真好。”她小心翼翼又讨好的冲着男人一笑,强制挤出来的笑意抽搐的固定在脸上。
别扭,臃肿,滑稽,又丑陋。
陆竞琛收回目光来,视线落到掌心的小木雕上面,这一瞬,杀神般的气势似乎有所收敛。
云娇娇缓缓松了口气,呼吸还是发紧发悚的,心脏跳动的又快又窒息的恐慌。
努力的平息了两下,云娇娇被木雕吊坠吸引了注意力,“好特别的木雕,上面刻的是谁?这对琛哥来说一定特别重要,不然琛哥也就不会这么不管不顾了。”
闻言,陆竞琛一顿。
他敢保证,云娇娇看清楚了木雕的轮廓和全部模样。
可……
他抬眸目光深邃难测的落在云娇娇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