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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不等电影结束,又打电话给他。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有其他女人,而且,你将我送给其他男人。”
“我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儿?”
“你在梦里告诉我,只有将我送给别人,才能证明我是属于你的。”
他在电话里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真傻啊。人怎么可以将人当东西这样送来送去?”
“那,怎么证明我们属于对方?”奥也笑,那个梦,那场电影,被他这一句话说得都显得荒诞可笑起来。
“那……结婚吧。”他说。
“呃?”
等他回来的过程里,奥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通知父母,他终于向她求婚。
第二件是洗澡,她需要用水来让自己从兴奋中略略镇静。
第三件,她将那张影碟锁进她用来珍藏重要物品的盒子里——关上盒子时,她又一次看了一眼那张碟片的封面:《上海异人娼馆》。
点燃火柴的傅丝宝
关于思念,有太多人描绘过。但是邱好想起丝宝时,并不像文字所描写的那般“心口一暖”、“犹自一紧”……等抽象的语句。想她时,那种情绪是具体的,生理的。正如他在电话里告诉丝宝的那样:“宝宝,想你的时候,我右臂便会一酸。”
丝宝那时也笑了起来,声音放得柔软:“为何会是手臂酸?”
她怎么能明白他的感觉呢?与她的第一次,在她家的床上。三分酒劲,七分情动,年轻的男女便很容易袒衣承欢。那是他的第一次,他的右手伸在自己身下,握着自己,脸红得像一只熟番茄,他说:“丝宝,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