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儿!你和你哥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我!”张胜利眼睛一横,急了。
张玉全一看已经纸包不住火了,只好说出了真相。
张胜利听罢,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火冒三丈,厉声痛骂,“这个张玉武,他想干什么!往矿井里带明火,他自己不想活了,还要拉上大家陪葬!别人说他几句,竟然还打人,真是无法无天!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张玉全轻抚着父亲的胸口,劝慰道,“爸,别生气。我哥说,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栽赃陷害?”陈建生皱眉问,“谁呀?说别人栽赃他,得有证据啊。”
张玉全嘴巴一瘪,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陈建生叹了口气,表现出一副很同情张胜利的样子,“老张啊,我是打心眼儿地同情你啊。你说说你,发生了车祸,肇事者还跑了。你儿子好不容易回来替你上班,竟然还把你的工作岗位搞没了。唉,你这啥运气啊。本来呢,矿里是想张玉武顶替几天,等你康复了就正常回来上班的。可是没想到……唉!”
“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我们要吃饭了。”张玉全冷着脸,对陈建生说道。
陈建生看了眼张玉全,皮笑肉不笑地说,“玉全啊,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可不能再联合你哥骗你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