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蹙眉,也不说话,只是狭着眸子,以一种意味不明的压迫目光盯着她瞧,这般目光让人感觉如芒在背,温鱼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温鱼:?
您老到底要作甚?
她顿了顿,磕磕巴巴道:“大……大人,咱们这,不绞干头发要判几年啊?”
顾宴抬手,掠过她滴着水的发尾,脸色一沉,紧接着他冷冷撂下一句:“把头发绞干,半个时辰后我来验收。”然后顾宴一甩袖子,就走了。
温鱼:“……???”
顾宴你今天抽的什么风?
敢情您走这一趟就是为了检查我有没有把头发擦干吗?真的有必要吗?我还以为有案子!我澡都没洗完呢!
温鱼没好气的把门一关,扯过木架上的方巾,坐在床上开始随便擦了几下,边擦边打哈欠,没过多久,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个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顾宴轻轻敲门,没听屋里应答,又见灯仍然亮着,便将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