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三层的一间铁屋中,百里真一全身都被铁链穿透,眼睛也瞎了一只,眼眶里是一个殷红血洞。
可另一只眼依然瞪的滚圆,嘴里喝骂着:“孙子!你老娘今天没喂你奶么?出手怎么软绵绵的?”
他面前一共有四个人。
两个坐着,两个站着。
坐着的一个人阴森森笑着:“哎呦!不容易啊,这货居然学会骂人了!”
另一个也笑着道:“管笠兄,在这里住了几年的人,哪有不会骂人的?所谓斯文人,不过是一群懦弱的败类,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龌龊想法,却不敢表露出来,嘴里还必须说着斯文话,为什么?就因为实力不行,说脏话会挨揍啊!哈哈哈。”
管笠本来正喝着灵茶,听见这话差点呛到:“山丁你别乱说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影射我们某位副狱守的意思?你这不是在诋毁斯文人么?”
山丁撇撇嘴:“管笠兄你别害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说的是这货,来的时候跟咱们装斯文,我都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只要如实交待,肯定会轻判,可你听他咬文嚼字的说那些话,就没一句有用的,现在怎么样?不特么跟我装斯文了吧?行文义,人家说你早上没喝奶,你不是真没喝吧?”
管笠呵呵笑了:“说的像是你喝了似的。”
站着的那个叫行文义的却脸色一红,回手一棍打碎了百里真一的膝盖。
骨头碎裂声回荡在整个地下三层,百里真一咬牙切齿,却没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