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柏此时却烦躁起来,“你不是要来学训犬的吗?怎么忽然又想学功夫了?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听过没有?”
“不是贪多啊,还是为了训犬。”萨利委屈说道,“今日姐姐教我训犬,叫我把食物给獒犬。我给它们食物之前,想逗逗它们,我在月氏的时候,就是这么训犬的,哪知这里的獒犬却不识逗,我还没逗它们两下,它们就恼了。合力把我撞进了河里……”
殷岩柏闻言,顿时瞪大了眼,错愕看他。
他该说他无知?还是无畏?
就他这小身板儿,竟然还敢跟那一家三口逗?他是蠢啊?还是蠢啊?
“我就琢磨着,如果我能有殷将军这样的敏捷身手,一定不会每次都在獒犬手里吃亏,一天之内,它们都欺负我两次了!”萨利撅着嘴,表情委屈,泫然欲泣。
殷岩柏皱眉深深看他一眼,他忽然问,“你知道我跟魏姑娘的关系吧?”
萨利愣了愣,“呃……”
他抬手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尖儿。
“我知道你们住在一个帐篷里。”
“那你也当知道,男女有别,我们光明正大的住在一个帐篷里,是因为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吧?”殷岩柏问道。
萨利撅了撅嘴,小声说,“泥靡和许多女人都住在一个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