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宁的房间是202,薛玉年的房间是201,两人房间对门,欧恺只要两步就能走到他门前。
“他跟我说‘你现在没有看见我,也不知道我和任晓宁之间发生的事,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在这一行待不下去’。”
薛玉年想起欧恺当时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狰狞五官,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拿刀砍掉了一个黄鳝的头,当时露出的就是这种表情,掌握对方的生死,却丝毫不介意。
“你当时怎么不说?”史铮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只是欧导和任小姐吵架了,我想等两人气消就好了。”
任晓宁是个刺头,稍有不如意就要骂人,也经常跟人吵架,薛玉年以为她得罪了欧恺,完全没想到欧恺还能有这个兴致。
“你当时看欧导用毛巾包着右手,就没问为什么吗?”周民俊问道。
“我没敢问,而且,昨天我们在山里走了那么久,沈小姐的小腿也被划伤了,我的脚也被磨破了。我以为欧导手上的是小擦伤,如果伤得重,他也不会不找人帮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