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后十分钟,慕次被一位李教官直接带到了学校训导处,慕次被告知,杜旅宁要见自己。
慕次心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和最佳的应对,但是,当他真正走到杜旅宁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意识到也许自己要寻求新的途径来脱困,因为这个房间太黑暗,那厚重的落地窗帘关住了所有的春光,慕次可以近距离的感觉到杜旅宁身上的杀气,杀气太重了。
“报告!行动组学员杨慕次奉命前来,请老师训示。”
“什么时候到的?”杜旅宁问。
这是明知故问。“我跟老师您同船到岸。”
杜旅宁甩手一拳,结结实实地招呼到慕次脸上,慕次脚步不稳,整个人被摔在地上,但是他的身子却像受到弹簧反弹一样,一跃而起,纹丝不动地站在杜旅宁面前。
“什么时候到的?”杜旅宁再问。
“今天中午十二点。”慕次答。
“没有去看看街景?”
“没有。”
“没有去逛逛印刷厂?”
“没有。”
“没有去伪造文件?”
慕次没有回答。
“说话呀。”
“犯法的事我不做。”
杜旅宁笑起来。“读过'曾子语录'没有?”
“读过。”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