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奕,你不懂!朕很了解那个慕容崽子!他这是藐视于朕,以为朕猜不出反贼是何人!”
“但朕猜出来了!樊修,是不是你!”
樊修咬着牙,“陛下深思,我樊修跟随陛下多年,无任何反心。”
“黎文跟随朕的时间,可比你还长,不是一样反了!”
“陛下,这毫无道理。”司马奕急忙帮腔。他深深知道,若是樊修被误斩,整个乌沙郡的士气,定然会彻底崩碎。
要知道,现在乌沙郡几十万守军的军魂,乃是樊修。
“陛下!臣在北地之时,与北人势同水火,连番大胜,确无反心啊!”
许多将领也走过来,替樊修下跪求情。
“陛下,这些日子樊统领日日操劳,我等都看得见。”
“陛下不在之时,都是樊统领带着我等,应对北燕人的大军——”
“闭嘴!朕还在乌沙郡里呢!莫不是都当朕死了?”司马默莫名地又是发怒。
“明日寅时,反将开城!反将反将,樊将樊将!这正好了,再加上昨日的事情,你樊修,确是叛贼无疑!”
“臣没有。”樊修跪地,死死咬着牙。
“你还敢说没有!你便像黎文一样,是个反贼——”
“陛下休要如此!臣不是反贼!”樊修昂着头,涨红着脸,声声怒吼。
不仅是司马默,连着旁边的司马奕,都是面色大惊。
“樊修,你敢忤逆!”司马默冷着脸。
“樊统领,先告个罪。”司马奕急忙走近,接连苦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