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啦?咱才来时,村里就告诉,河面冻住也不准打鱼,说那是属于村里的。敢打鱼就收咱钱。
就冲那些人的嘴脸,笨寻思要是没有小将军拉拽咱们一把,救济粮能不能要回来先不说,咱大棚勉强盖起来也得被祸害。
唉,那时候咱们底子多薄,卖松子得的百十两银子,听着多,但十五户安家,分一分,都不够填饱肚的。
得亏任公信没轻了作妖,他们破破财,给咱买了脊瓦,倒成全了咱大伙。
要不然,还大棚呢,外面下大雪,自个住的房子就得塌。
至于打狼的那些耙子,我就更不可能买了。
有蒜黄的进项也不可能买,吃穿都顾不上,谁会寻思置办它们。
那狼来了,咱大伙会啥样,真不好说。”
钱佩英听的连连点头:“恩,确实。”
宋福生继续道:
“还有老太太和咱闺女那面,和小将军的三姐合伙开店,那也是借光。
最初,甭管咱乐不乐意合伙,也别说那话,什么不愿意,那是矫情,让外面人听见鼻子就能嫉妒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