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爹您说的对!”
王挺又道:“杂家知道你跟那个姓林的有仇,恨他害死了你弟弟,我教了你多少回,做事情要仔细些,你那狗脑子也不知都听哪去了!”
“珍珠的法子,你去想办法,内库的空虚和国库都缺银子,我跟万岁爷说了,这事你得抓点紧要是办不好,露了马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几句话下来,黄志忠额角渗汗,他眼中闪过阴毒,“干爹放心,这事儿子肯定办的漂亮,不让您老失望。”
“嘶,玉奴,轻点,这是你老祖宗的肩膀,不是你家乡下犁的地。”王挺摆了摆手对黄志忠道:“行了,事说的也差不多了,你下去吧!”
黄志忠走后。
王挺又见了锦衣卫几个人。
李顽被打发出去,雪白的珍珠被他串成窜带在细白的腕子上,他站在内庭最不起眼的拐角处,安静的仿佛要跟身边的景物融为一体。
半晌过去,树梢鸟儿惊掠飞起。
李顽身后的月门走进来一个身着飞鱼服的男人。
“等很久了吧?”薛颖手背贴住他的脸颊,“脸都凉了,冻到了没有?”
他脸上带着惊喜与期待的笑。
李顽与他对视,平静和缓地摇了摇头,“不冷,等你就一点也不冷。”
“那个人被皇上叫走了。”薛颖道:“这块安全么,咱俩随处走走?”
袖子下的拇指摩挲着腕上冰凉的珍珠,李顽领着他往里走,“冷宫,平常没什么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