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一番胡诌之后,暗暗偷笑:“也不知此人信不信我这些胡话?不管如何,这小皇帝总不能轻易给他!”
但见刘昌祚神色微变,那张蜡黄色的脸上眉头蹙起,目光直直的,偏向右看去。
刘昌祚将信将疑,只觉玄空的话太过荒诞,实在不敢轻信。可他又知,玄空神通广大,当年悬丝诊脉救过皇帝性命,朝中众臣有目共睹。那嵬名谟武功奇高,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但如此人物,在玄空手中也挡不住三招两式。此人有多大本领,自己更是再清楚不过。想到这些,他又是不敢不信,几次欲言又止,半晌后说道:“即使如此,下官先告退了!”玄空将刘昌祚送到门口,目送他领着亲兵护卫行向府衙。
下午之时,刘昌祚又慌慌张张找上门来,竟只带了两个亲兵,不等慧竹通禀,已经闯进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