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筝上车的时候,隽祁眼中的笑含义深远,“你真是半点儿面子也不打算给宗政凤璘留,同为男人,我倒真的有点儿可怜他。”
月筝心领神会,用余光瞥了瞥凤璘派来领队的男人,不用说,隽祁这话傍晚就能传到凤璘的耳朵里。毕竟是夺国之恨,隽祁虽然不便正面与凤璘冲突,这些扎凤璘痛处的话,他会一路说个酣畅淋漓的。
月筝很配合的故意放声大笑,“可怜他?我觉得你该感谢他!说不定现在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儿子,哈,他接我回去,这个儿子就成了他的皇子,我会把他的儿子一个一个毒死,让咱们的儿子继承他的江山。那个时候,勐邑就不再是翥凤的属国啦,我让儿子封你当个太上皇。”
隽祁听了,抿嘴而笑,眼中流过真实的同情——月筝的不甘全变成怨恨,报复起凤璘来,滋味可想而知。
领队的背脊异常挺拔,脸色冷峻,估计在考虑要不要原话禀奏,禀奏了以后还有没有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