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萍儿给了齐艳一张名片,但她没有想到几天以后齐艳真的给她打来了电话。萍儿看看表,正是夜里两点,她不明白齐艳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齐艳气喘吁吁的,而且还在哭,她说她的孩子发高烧,还在抽风,要萍儿去帮她。萍儿本来想说我又不是医生,孩子抽风该打急求电话才是。但又一转念,觉得齐艳实在不容易,一个人带着孩子,连个帮她的人也没有,就找了几样药,告诉于雷不同情况下的处理方法,实在处理不了的话就陪她去医院。于雷直到天快亮了才回到家,他说其实这种情况他完全可以处理得了,但是齐艳不相信他,到底还是去了医院,但医生说的处理方法和他说的完全一样,连开的药也一样,这一下,齐艳可服气了。齐艳第二次打电话来的时候,萍儿真的有点烦了。又是半夜,那个电话是于雷接的,接了电话他就匆匆起身找药,萍儿拦住他:“别去了,能生就能养,她自己的孩子,自己不会处理吗?”“齐艳和我们不一样,从一怀孕,妊娠反应就重,生下来的孩子先天不足,后天护理又不得法,挺可怜的。”那一晚,于雷到底又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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