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上,他不可能敢乱说话。
宋画:“.......”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乐意喜当爹的男人。
宋画试图挣扎:“真不是。”
“不!就是!”叶爵修道。
宋画觉得这事解释不清楚了!
要不直接把厉寒霆搬出来?
告诉叶爵修,其实她孩子的父亲就是厉寒霆?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被宋画否决了!
不行!
这个不能说!
说出了,又是一场大地震!
而且说真的。
其实她到现在都不能够百分百肯定,厉寒霆有没有认出,她是不是五年前那个女人。
若认出了,厉寒霆一直不说,肯定也是不想相认。
所以到时候她这么一说,不是让彼此很尴尬!
而且她若说了,传出去了,传到富婆耳中,让富婆和厉寒霆拜拜了,厉寒霆不非得掐死她!
所以左思右想,只能不说!
宋画道:“叶总,请你自重!”
“我没有办法自重!”叶爵修继续如同马景涛上身:“这么多年了,你让我怎么自重,宋画,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晚上!”
叶爵修似乎陷入了回忆。
眼眸闪过了数道恍惚,呼吸也炙热了几分:“那个晚上,你疼得受不了,一直在轻轻啃咬我的耳朵,你都不记得了吗........”
眼见叶爵修越说,越像带颜色的小说,宋画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打断叶爵修:“叶总,你这描述让我更加肯定,那个晚上的女人更不是我,因为若是我,我绝对不会轻轻啃咬你的耳朵,我会把你整个耳朵都给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