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说我和她像兄妹得了,”他凑趣道,觉得这样说应该比较恰当,就像是一种极贴切的比喻,“这样多直接啊,而且还很形象。当然了,这首先得人家晓樱愿意认鄙人当大哥才行,不然的话那可就是我心里没数,自作多情了。”
“她是我的死党兼闺密,”她恰如其分地出卖了晓樱,充分体现了闺密兼死党的价值所在,“我当然最了解她了。这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做她的兄长,你绝对够格。”
“够格?”他笑道,“我差点听成了狗哥。”
“你要是狗哥,那她岂不是成猫妹了吗?”她开怀大笑道,一时间都忘了捂嘴遮羞,其实她笑起来不如不笑好看,“我看你是东西的耳朵南北听,横竖都是听不清啊,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
“听不清不要紧,好歹我不耳鸣,比你要幸福点。”他道。
“桂卿,你也太坏了吧?”她满脸的不高兴,很好的兴致被他一句话就给败坏了,犹如晴空里突然来了场携裹着大量沙石和树叶的暴雨,“我刚刚把耳鸣的事忘掉了,你这会子就又提起来了,你存心要和我作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