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时常奚落:跟着邹少走,一天三顿酒。除了会喝酒,要啥啥没有!
邹茯苓听闻此话,一边背着沉重的行囊,一边埋怨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从薄州出来大半年,我才喝了四五顿酒,你就不要埋怨啦!”
月前,因为一顿酒钱,邹茯苓认了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的苻文做大哥,这邹茯苓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听到金蝉抱怨,自己也觉得有些委屈。
“哎哎哎!咋的,你还有理了?嗯?”
听到金蝉大喊,天上的寒羽白隼落在邹茯苓的头上,开始一顿乱啄,邹茯苓立马告饶,“错啦!我错啦!赶紧把它弄走!寒羽白隼,你赶紧滚蛋,你这有了奶忘了娘的家伙,当初还是老子把你送给金蝉的呢!”
寒羽白隼似乎能懂人言,听完此话,在邹茯苓头上扑腾的愈发凶猛了。
不一会儿,邹茯苓的脑袋,便如炸了庙的鸡窝,乱蓬蓬的啦!
走在前面的苻文见状,哈哈大笑一阵后,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七日前,从来不过多联系苻文的贾玄硕,遣人连发三道密函,要其速归,密函言简意赅,只告诉苻文‘或有天赐之机,能俘获圣心’。
少年的心性,还是欠缺了些火候,想到这里,苻文心中一阵悸动:立储之事,唯在圣意,倘若能揣度圣意,拿捏火候,继而借机俘获圣心,那无异于为将来自己荣能大宝,破开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