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也是惊出了一身汗,想想果真是这样。
“你与那陈三有仇?”
“没有,”祁山想了又想,郁闷道,“我只不过是去他酒馆吃过几次饭,也没得罪过他呀!”
既然没得罪过陈三,而陈三又要要他的命,不用说毛病肯定出在金钱利益上,那么祁山一个买卖古玩的跟他一个开酒馆的又有什么冲突呢?
沈方鹤放开祁山的手,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囊,取出银针一枚一枚地刺进了祁山的身上,一双手更是在祁山后背运劲摩挲。
祁山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注进血液,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泰,多日的困倦顿时一扫而空。
“好了。”
良久,沈方鹤住了手,取下了银针收好,说道:“待我回去给你抓一服药服下就没事了。这几日切记不可动气,免得余毒攻入血脉。”
祁山点头应允,看着沈方鹤匆匆出门,垂着头走向医馆。
沈方鹤感到很奇怪,街上死了人,整个黄梁陈的人都去看热闹了,唯独医馆里的两个人没去,不但没去,可以说纹丝未动。
金如意坐在后门处缝着衣衫,李东平坐在正堂喝着茶,从沈方鹤出门时两人就这样,这会儿一点也没变,好像时间停留了一般。
“街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