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装逼容易,回回装逼太累。
没想到寿阳公主莞尔一笑,坐直身子,伸手接过树叶,用酒杯压住,道:“必珍藏!”
张玉树来不及想接下来说什么,他想呕吐。
他喝酒跟喝水似的,从来不会醉,醉也是装醉。
可是走近寿阳公主,算是近身,之前相隔一段距离,园子的芬芳没闻见什么。
这回近距离,寿阳公主身子前倾伸手接树叶,腋下一股味散发。
张玉树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臭不怕恶心,就怕狐香味。
当然胃里一顿倒腾,好想呕呀。
寿阳公主见他面色出现难受,紧张问道:“张郎怎么了?”
张玉树更想呕了,蟑螂?咋不叫我屎壳郎?
他缓缓坐下,扶着额头道:“这个酒后劲太足,刚才活动下,有点上头。”
寿阳公主拍下手,来了两个丫鬟,她吩咐上醒酒汤,又换清茶。
张玉树喝了口茶,压下恶心,深呼一口气,微笑道:“不知为何觉得园子里有种奇特的香味,是否点了麝香?我只听闻,从不曾闻过。”
寿阳公主心花怒放,十分欢喜。
母妃说了,如果是天生一对,对方闻狐香如麝香一般。母妃说父皇就爱闻母妃胳肢窝,枕在母妃胳膊才能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