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良心叫狗吃了?”谢安斜眼,“他管不了我,你是知道的。”
“他若是不让你当少族长了呢?没了谢氏相助,你没法走得那么顺吧。”
“是。”谢安承认谢氏确实给了他很大助力,但他也说了,“可谢氏要往上恢复昔日辉煌,只能靠我谢临安。”
“如若可以,人人都想既要、又要吧。”明悠对人性自利的一面,了解通透,“暂时而言,你、我明面上还是少来往的好,别刺激人家,一切等找到娘再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谢母,明悠不想多生事端。
谢安心下也是此意,无论如何,他们的目标一致,先寻母。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的道理,谢安亦明,“也不必太过于避讳,从前的从前如何,还如何。”
明悠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不过、”
“没有不过,你且住娘院里,我到前院书房去住,你上回都没进过门,没看过娘给你绣的嫁衣吧?”谢安说着,很想拽住明悠的手,但手提至腹前时,还是克制的负到身后去。
海上无他人,他想如何就如何,眼下却不可以,至少在把人娶进门前,不可以;人到底是世俗中人,他可以不在意旁人如何作想,但要娶的人是她啊,他希望得到全天下的祝福。
“我们大大方方的,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谢安眉眼舒润,深渊似的眸子里深藏汪洋,包容万象,亦、举世可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