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之后我们又遇到的那三起同时爆发的命案,线索指向谁?”大象反问我一个新的问题。
“牧野。”
“对,这两条线索,如果一直延长,终会出现交叉的地方。”大象说,“目的就是让我们触及这个交叉点。”
“交叉的地方,”我疑惑,“广州?”
“不仅如此,交叉的地方,是红鬼本人。”大象前所未有的振奋,“也就是牧野的养父沈天汉。”
2000年前后,哑巴冯富良在广州番禺区开理发厅,沈天汉因为工作的缘故,曾在理发厅附近租住过一段时间,因此认识了冯富良。因这个事迹隐蔽,在沈天汉的所有资料中并无显示。大象推测,冯富良因遭遇妻子背叛,导致母亲和儿子死亡的变故后,内心的恶念被沈天汉唤起,成为后来沈天汉犯罪组织的手下。
“红鬼是沈天汉,即是说,2009年发生在湖南的‘红衣男孩’案,是沈天汉所为?”我感到不可思议,“按你所说,是沈天汉指使他的手下冯富良和牧野,给我们留下线索,让我们找到他?”
“‘红衣男孩’案发生于2009年5月28日,我从沈天汉的妻子白佩芸那里了解到,在那段时间沈天汉正好出门。凶手曾经在‘红衣男孩’案现场留下一口恶臭浓痰,你还记得我们三次去沈天汉家调查时,他都在熬煮中药,现在我回想,才反应过来,他知道我的嗅觉能力,试图用中药的味道混淆自己身上的气味特征。这之间都不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