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那帮老东西就是赤果果的报复,居然把劳资的黑历史都抖落出来,等我回去了,看怎么折腾他们,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吴北良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暗暗发誓。
见吴北良极力掩饰尴尬和愤怒,王福生才住嘴。
“阿福啊,说的挺好,不如,你跟褚师侄一起结伴去天桥底下说书得了,你负责表演,褚依菡负责收银子。”吴北良皮笑肉不笑地说。
“良哥我错了。”王福生吓了一跳,赶紧认错。
褚依菡:“???”
关我什么事儿啊?
一炷香后。
对骂的七八万人都消停了。
主要是发现自个儿骂的口干舌燥义愤填膺的,人家正主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更何况口水也淹不死人,甚至接触不到对方,全都喷自己人身上了。
见大家不骂了,吴北良又回到最前方,指着青铜巨船和血色巨手上的老朋友道:“小罗, 小洪,小冯,小霍,小江,还有那个什么萧濯的哥,小爷要单挑你们六个,有种就滚下来!”
萧成大怒,吴北良这狗东西,居然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