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老范低着头,用手不断的碰我,这货似乎很着急。但这个女人却始终没有动静。
:胡正,快让她说路。
我发现她的身子有些透明,脸色白的吓人,我又问了两边,她张着嘴,面对着荒山似乎在说话。我听清楚了,沙哑的声音说的是:痛。我痛。
我全身哆嗦,心想你痛我更痛,自从到了这里,后面的老范拿着那块瓷片一直在割我的背,按照老范的说法,这是为了让我们染上这瓷片的味道,更加保险。
突然,我感觉到连着身上罗盘的线,也就是我的右手中指被扯了一下,像是木盘有反应。我从身上将那把梳子拿了出来,递到她的面前。
拿出这个梳子的一刻,这个女人身上一股阴冷的感觉传来,第一次的,她扭头看着我们两个。
:你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那儿。谢谢你。
她笑了,居然对我说谢,抬起手指了指一个方向。身后的老范惊呆了。但他含着针没敢说话,只是呜呜的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