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倾城叉着腰,撸着袖子,对着冀洲喊:“你不讲武德,暗器伤我郎君!看我怎么收拾你!来人,拿我长杆刀来,磨利些,我要会会这个家伙!”
女山贼头子,护起短来,任谁都要靠边站的。
而擂台上的冀洲却丝毫不惧,甚至嘴角还挂着笑:“寨主,此言差矣了吧。”
倾城一手抓着南宫彦的手臂:“在场有目共睹,这些就是你造成的。我护得好好的郎君细皮嫩肉的,跟你打一架手就成这样了!每一处伤口,我都要跟你加倍讨回来!你休想抵赖!”
南宫彦:“……”
有话好好说,咱可以把“细皮嫩肉”这种多余的词汇去掉吗?
“是我干的没错。”冀洲耸耸肩,嘴角挂着戏谑的笑,“不过我的意思是,他可不再是你细皮嫩肉的郎君了。”
倾城趾高气昂:“就算他皮开肉绽,他也是我皮开肉绽的郎君!”
南宫彦:“……”
理是这个理,听起来也是挺护短的。
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细皮嫩肉,皮开肉绽,弱鸡宠夫,风评被害。
冀洲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指着南宫彦,嘴角得意扬起:“我的意思是,他输了。现在我才是这顶天寨最强的男子,也是你唯一的——压寨郎君。”
全场哗然。
冀洲又指了指擂台:“方才我们可是说了,谁先下了这擂台,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