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捣鼓了好一会儿后,男人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不行,还是得让更专业的来。”
小哥露出一个微笑,有些尴尬又很是感激地道:“那只能麻烦你等一下了。”
男人嗯了一声,转身重新坐了回去。
在他背后,那个趴在桌上睡觉的店员,始终没有醒过来,呼噜声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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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室内静谧,室外吵闹的等待中,收银小哥端来的一杯水已经喝到了尽头,不远处大时钟上的时针已经走到了两点三十。
几乎是分针到点的同一时刻,一两黑色保姆车停在了门外,刚好挡住了大片窗户玻璃。
男人嘴角微微一勾,也不抬头。
直到开门声、关门声,以及又一次的推门声响起,有很轻的脚步,随着店员又一次的“本店机器坏了”的宣告走了进来。
来人同样对店员的宣告充耳不闻,径直走到了男人面前。
他向后靠着椅背,终于缓缓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向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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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遮挡。
也不是穿的常年如一的黑色兜帽衫。
他穿着十分考究的西装三件套,规整笔挺到与这老旧的冰激凌屋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