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走了出去。
敢跟他郁南行这样嚣张说话,不把他放在眼里,跟他动手,甚至让他选择的人,除了.......
不,不可能。
郁南行有些糊涂,他对这个女人有种天然的下不去手,说不上来的怪异。
刚才那一巴掌,足够他令那个女人在北城永远消失,可是......除了那一瞬间的怒火,他竟并不想追究下去。
两天太阳穴跳动鼓胀得他脑袋有些疼,郁南行抬手在太阳穴的位置不停的揉按着,佣人将检查出来的结果告诉他,早餐里的确加了点料。
跟着徐烟和陶陶一块去商场的司机也作证说,陶陶半路说要去洗手间,人才刚走,是徐烟说由她去,要求立即回来了的。
郁南行不大愿意相信徐烟会有这样阴暗的心思,下作的手段,但证据摆在面前。
他生平第一次犹豫起来,他曾冤枉了她多回,令她吃尽苦头,这一次,虽证据确凿,可谁又能说,那姑侄两个没有从中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