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却不是齐疏,而是不远处的宋宁。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早就知道你这个肮脏的心思!怎么,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换一个人?卑鄙下贱,就不该让你污了我们裴家,就不该喝了那杯茶。”
女人像是从床榻上被抓来,一身洁白的里衣,披头散发,颇有种人到绝境吐真言的架势。
吴乐纠结的拉了拉钱氏,被人甩开。
“我们裴家哪里对不起你,玲儿这么信任你这个嫂子,你卖身求荣,该被全天下唾弃。”
宋宁安静的听着,齐疏回了回头,饶有兴趣的抱着手臂看戏。
“想我裴家上下几代,都是名门将女,宁死不屈,怎么到这就有了你这么个东西!我就知道,侍奉三夫的滋味好不好?”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啊,张嘴就来。”
余惠子实在听不下去,肮脏的言语玷污的不仅是宋宁这个人,还有她那颗这些天只为隽哥哥跳动的心脏。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我只知道我后悔了,当初就该杀了裴隽这个祸害,以了去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