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琳奇怪的发现,仿佛她的出现给了戈三平一个答案一样,他奇怪的振奋了。于是她好奇问着:“你猜到了什么?”
“我猜到了,我还要当回平三戈一段时间。”戈三平道。
贝琳一怔,眼睛睁圆了,而此时戈三平恰恰回头,笑着看着这个结果,贝琳躲闪着他的眼光时,就听他悠悠解释着:
“大表姑惊鸿一现,也就露了个脸,想查实身份很难,而且,她露面仅仅是个线索,而不是证据;窑叔究竟是谁,甚至有没有这个人现在都不确定,斩手行动斩获巨大这个不需要置疑,但这种规模行动的短板在于,不管是我方还是敌方,都容易浑水摸鱼,可能会有很多隐藏的人物和隐藏的余罪无法被发觉,而类似行动,短时间又不可能来第二回,而且更致命的是,我们大部分警力会被现有的案子拖住,用正常司法程序处理斩手行动这么多案子,估计得一两个月都未必够用。”戈三平道。
“所以,就你猜到了?”贝琳惊讶道,她是刚刚接到孙教授的命令。
“对,肯定要深挖源头,而我是最接近源头的那个人,除了这个还有更好的方式吗?”戈三平道。
似乎没有,现在贝琳感觉到和学过心理学的谈话的难度了,他知道你怎么想的,而你根本无从知道他的想法,比如现在,戈三平说得平静如斯,看不出他是喜欢、是反感、还是厌恶组织上可能做出的这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