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种相貌的,在整个益州官场只有一人,那就是益州从事张松。
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庞羲开口问道:“永年有何话说?”
张松的才华,很多人都清楚,但别说喜欢他,愿意和他深交的都不多,刘璋任命他为益州从事,不过是看重他的出身,对张松本人却没有丝毫感觉。
张松也清楚自己不招人待见,所以平日里很少开口说话,以至于大部分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若不是庞羲的记忆够好,而张松的面貌又足够怪异,只怕庞羲根本想不出张松的表字。
“将军,大公子虽然攻破了涪陵关,但距离成都的路途依旧遥远。若松没记错的话,从涪陵关想要抵达成都,有两条路可走,一条为水路,一条为陆路。但不管哪条路,都绕不过德阳关这座关隘。只要选一谨慎之人镇守德阳关,坚壁清野,大公子的粮草必定断绝,到时候,破之易也。”
“好计!”庞羲赞了一声,可又犯了难,蜀中的将军基本都跟随了刘循,他手下都是一帮文士,虽说这个时代的官员大都文武双全,但若是不派一个正经武将,他仍是难以安心。